2011年6月2日 星期四

【APH/朝菊】永夜


與其說是朝菊,不如說是英日日。看到後來應該是菊菊←
請確定可以接受再往下拉。





       

        伸手觸上眼前熟睡中人的臉龐。順著瀏海向下、將臉側的黑髮塞至耳後,接著拇指沿著耳的輪廓滑向臉頰,以指摩娑。像是過去、在無數個比對方早醒的清晨那樣,輕輕的撥開瀏海、於額上留下一吻。與自己相同的黑色眼睫輕顫如蝶翼拍動,喉間發出的呻吟帶著濃濃的鼻音。即將清醒的前兆。





——還是和以前一樣呢。喜歡賴床、即便被碰觸被親吻也不會馬上清醒,而是呻吟著轉身,在被窩中磨蹭。像是貓。

拇指擦過對方的唇。手掌撐在菊臉旁的床上支撐自己,日本低下頭親吻對方。無法判斷對方身上淡淡的薔薇香是因為肥皂的氣味或是由於與他人極近距離的接觸而染上。

——像是鏡像般的存在。一樣的黑髮一樣的眼瞳一樣的聲音一樣的臉龐,個性卻完全不同。在睡夢之時菊不會因為突如其來的觸碰而驚醒、試圖抽刀攻擊,面對金髮碧眼的異國人可以笑著伸手與之回握而非望著對方伸出的手猶疑不定。

單純有如孩子。

感覺到對方的手滑上自己的腰,往上,最後在後頸交握。輕輕施加壓力使吻加深。

「早安,日本。」
甜甜的溫軟的帶著笑意與睡意的聲音。同時菊為了適應早晨的陽光而連連眨眼。
一邊說著一邊伸懶腰。浴衣寬鬆的袖子隨著動作下滑,露出光裸的手臂。

當對方將臉埋進自己胸前時,日本想著的是或許在早晨、從完事後的深沉睡眠中醒來後,菊在見到那個人時應該也是相同的反應吧。

——亞瑟。





「吶吶日本,你看起來氣色不好耶?昨天沒睡好?」菊向後拉開兩人的距離,望著他的臉。溫熱的掌心貼上自己的臉頰。

「——沒有——……」因為根本沒有睡著。

伸懶腰時不經意露出的光裸肌膚、因為睡夢中動作而幾乎拉開至大腿根部的浴衣。腰帶鬆開使單薄的胸膛幾乎無布料遮擋。日本看著菊,彷彿看著自己。

是否當亞瑟在晨光中轉醒、在眼睛尚未適應光的強烈之前,受光刺激而眨動的眼簾之下產生的也是相同的錯覺。因為同樣的黑髮與眼瞳而誤以為陪伴在其身旁的是擁有相同面孔的另一人。

「日本?你在想什麼嗎?」深棕色虹膜映出自己的影像。
「——沒事。」將菊拉入懷中。感覺對方的下巴靠在自己肩上。頸間因為頭髮的摩擦而微癢。

自後頸而下,靜靜的撫摸對方與自己形狀相同的肩胛骨。透過薄薄的棉布可以清楚感受到其線條。
耳邊傳來菊的輕笑。被搔癢的孩子的笑聲。

——似乎有聽亞瑟說過、在西方的傳說中,肩胛骨是人類過去翅膀存在著的地方呢。當還是天使的時候。

日本親吻菊太陽穴旁的頭髮。雙手沿著脊椎向下撫摸,於腰間環扣。緊緊的將菊擁住。
想像著懷中的軀體屬於自己、而自己則以亞瑟的手碰觸。裸露於空氣中的肌膚因為接觸而溫暖,輕柔的撫摸像是觸碰琉璃般的小心翼翼。將臉埋入髮中,嗅著髮間的肥皂香氣。

——在那無數的平行時空之中。或許自己與菊的立場會對調、或許所有的想像不再是想像。渴望的愛撫擁吻頭髮的梳弄情話的訴說,將確實的發生於己身。而非僅是幻想著透過與自己相同的形體感受其存在。

「……吶、日本。你很難過嗎。」不是問句的問句。發聲時的輕震透過彼此的接觸傳來。

沒有回答卻以更深的擁抱作為回覆。

在遙遠的過去。於園林中奔跑玩鬧、跌倒後因痛而嚎啕大哭時為他吻去淚水的柔軟嘴唇。夏夜裡因興奮而顫抖著接過他抓到的螢火蟲的細白的手。在劍術練習結束後向他遞上的冰涼毛巾。冬天夜中環繞在腰間求取溫暖的雙臂。
菊。

流血時總是在他反應之前先流淚喊痛。贏得任何獎賞時笑得比自己還要燦爛。如果不是菊的反應,隱忍著的憤怒或許誰也不會察覺。
最接近彼此的存在也不過這樣。

「——菊。」




「——我愛你。」

無法親自感受永恆日光的溫暖而期望幾近相通的心靈完全一致的形體能代為碰觸。

「——我也愛你喔,日本。」

回擁的力道幾乎感覺不到。覺得痛的同時替對方吻去眼角的淚水。


Fin.

禮拜天晚上(5/29)跟著繪茶生出來的東西。要不是有某群病患我應該不會挑戰英日日(棍)雖然老梗就是(艸)跟歡樂的繪茶主題根本不合,唯一的共通點可能就黑白菊而已←
後面可以再加亞瑟Side,但是因為是繪茶時想的不要求完整所以這樣就好(去你的)而且亞瑟side在我原先構想中應該是精神錯亂的邊做邊以為和日本在做(淦
我不曉得我在寫什麼←
不要問我為什麼日本和菊是分離的。我不知道(淦
精神上的3P
三方都很喜歡彼此的變態正三角←
肉體上是(?)亞瑟(英國)→菊(白菊)←日本(黑菊)
不過精神上應該是 菊(白菊)→日本(黑菊) 亞瑟本篇不重要(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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