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

【APH/露普】純色

應該很少人知道我之前發的那篇同樣也叫純色的朝菊文其實前身是露普。
之前因為寫一寫結果感覺不對索性改成朝菊(爆)現在有機會糾正回來了(喂)是說寫成朝菊我一點也不後悔yo
改天也來個純色、丹挪ver好了(被打死)
 
那是自幼便已習慣了的色彩。那樣的乾淨純粹又不帶有一絲一毫的雜色,空虛又像是拒絕著一切一樣。像是有幾分高傲。並且孤寂。

毫無感情的顏色。白。雪國專屬的色彩。

從未想過同樣的顏色會讓自己的內心產生動搖或者其他的什麼,在好久好久以前。總以為習慣之後將不再有任何的感覺,甚至轉為嫌惡。長久待在北方的經驗使他對於這種顏色相當的熟悉,不像那些南方的國家,叫做義大利還什麼的,一看見天空飄落的柔軟純白就驚訝不已甚至是開心的隨之起舞。像個孩子。

直到遇見了有著雪色髮絲的青年以後。

同樣的顏色卻使他能產生那種……悸動?不太明白那是怎樣的情感,只知道那種灼熱的、刺痛的感覺,是以往的他未曾有過的感受。太過強烈的感情。

很想擁有。那個髮色那個眼瞳那個腰身那個微笑,總是吸引著他,在不經意之間。儘管明白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針對他。

或許連有沒有發現他都不一定。畢竟自己早已過於習慣雪中的一切。終致身影消融於深雪之中。

     

在德意志地區並不是沒有雪。只是未若這裡寒冷,因此暴風雪之類的並不算是常見。但活過這麼久倒也看過不少回。

但總是比不上這裡的,一片雪白。

無關季節無關天氣,永遠都是這樣的閃爍著銀白。甚至於連帶著使這裡的人都是這樣的色彩淡薄。例如俄羅斯。

但是卻充滿了壓迫感,儘管被普魯士擅自稱之為色彩淡薄。常常可以感覺到被注視著,從不知名的方向。甚至讓人覺得有如焚燒般的眼神在背上刺痛著。偶然回頭才發現俄羅斯打身後走開,像是若無其事一樣。

不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也懶的去明白。總覺得自己成為附庸也不過是一會兒的事,根本沒必要去注意俄羅斯在想什麼,反正做好自己的事就好。很快就會離開這裡回到德意志地區去,也用不著特別害怕俄羅斯。

直到那一天以後。

已經快忘了事情的契機是什麼,好像是立陶宛為了安撫被嚇哭的拉脫維亞而麻煩他代送茶水之類的,反正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總之還是答應了,因為覺得看著立陶宛傷腦筋的樣子看的很煩。

打開房門的時候俄羅斯正在批閱公文。成堆的文件在桌上堆疊起來,甚至疊到了地上形成白色的小山。而房間的主人正埋頭振筆疾書,連抬頭都沒有。

「喂,茶我放在這裡。」很不客氣的說,儘管俄羅斯也稱得上是他的上司。

俄羅斯沒有回答,就只是看著他。

看什麼看啊。普魯士想著,狠狠的瞪了回去。算是首次正眼看著俄羅斯。
一種違和感,在兩人眼光交會之時。

種……執著?無法理解那在眼底浮動的情緒是什麼。應該說就算他知道也不想去了解。突然間感到恐懼。像是渴求著什麼的獸的眼神。

離開的時候是相當倉皇的,連普魯士自己都感到可笑。


為什麼會突然選擇逃跑,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想見見德意志。

另一個他無法承認的原因是因為,不想再待在有那種執著的眼神的人附近。空氣中總是有一種很微妙的不安在騷動。

於是選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裡逃跑。知道雖然有雪作為掩護可以暫時拖住追他的人,但也明白自己也可能會迷失在雪地之中。即便如此還是選擇了逃亡。只是一直向西。

似乎背後有人聲。

普魯士沒多想,依舊向前。

突然感到一陣刺痛,像是腳被什麼給貫穿。低頭一看才發現雪地不知何時染上了暗紅。自己的血。

紅與白的對比。


白色和紅色的搭配啊,真的是很漂亮呢。俄羅斯想,同時抱起普魯士。

也像是眼睛與髮色的對比呢。

Fin.

人家最擅長在奇怪的地方結尾的說(波蘭上身again)是說我最近會不自覺的波蘭上身orz然後不要問我這篇在幹嘛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在幹嘛(喂)


嗯,反正就是把之前沒填完的坑填一填而已。不要太在意這一篇反正以後都會是滿滿的朝菊了──是說人家覺得米英日三人行也很棒──痛的很棒ˇ(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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