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14日 星期一

【APH/露普】Nightmare

啊啦結果這篇也是露普。
CP是露普,隱獨伊有?
作了一個惡夢。一個真實的幻覺。

夢見了威斯特,和義大利一起,在森林邊緣的空地上打雪仗。不只是威斯特和義大利,奧地利、匈牙利、日本,甚至是波蘭和立陶宛也加入了遊戲。

可以看見日本的表情,無奈中又帶點有趣。波蘭將火力全集中在攻擊立陶宛身上,立陶宛則是被波蘭打的連叫投降。奧地利一邊緩慢的揉著雪球提供給匈牙利,一邊喃喃的不知道在抱怨什麼。匈牙利似乎是攻擊義大利上了癮,只管把雪球往義大利身上扔。後者則是一邊叫著德意志快來幫我之類的一邊胡亂反擊,不時還有幾顆雪球砸到一邊的日本。然後威斯特,曾經是個依附於自己的幼小孩童的威斯特,一如以往的,向義大利伸出援手,皺著眉頭把義大利拉到自己身後,替他擋下匈牙利的攻擊。

燦爛耀眼有如自雪地所反射的陽光,那種快樂。似乎所有人的臉上都鍍上了光輝。

好想加入。

大叫著「本大爺也要加入──!」一邊朝向大家的方向小跑步。
無視於自己可能被空中飛舞的雪球砸中,試圖從日本與奧地利之間穿過,直接跑到威斯特身邊。

(反正看見我之後大家會暫停吧。如果為了不想被打中而自己請大家暫停,豈不太窩囊。)

雪球飛舞依舊。

自日本手中劃出的拋物線完美的落在奧地利的臉頰上,正中奧地利的左臉頰,還打歪了臉上的眼鏡。日本連忙道歉,隨即被匈牙利以更大體積的雪球回敬。砰。

許多的,美麗的,圓滑的,拋物線。穿越而過的瞬間像是毫無阻礙的向著目標飛去。

普魯士停下腳步,看著雪球穿越自己的身體。搞什麼鬼啊。想要如此大叫,卻無法發聲。只能看著大家繼續遊戲。看不見他似的。

、你們……


場景轉換。

是柏林的街道。灰色天空飄著細細的雪,一點一點的,飄落在行人身上。應該是初冬。

威斯特站在人行道上,望著同一個方向,不時還低下頭來看錶。等著什麼人的樣子。

「德意志對不起我遲到了!」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慢步走來的義大利卻像是一點悔意都沒有,「跟你說喔,剛剛我在路上看見了一個好可愛的女生呢!」

威斯特嘆了口氣,無奈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跟人約了時間就要準時到嗎!你可是硬要來玩的那個人,卻還是遲到……」

嘴上一邊唸著,一邊領著義大利往家裡走去。普魯士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後。

「吶吶我說德意志,你會不會很想普魯士啊?」義大利突然問道。漫不經心的。

「哥哥嗎?偶爾還是會的,只不過現在越來越少想起他了……畢竟我們還有未來要走下去,」威斯特笑笑,有點悲傷的樣子。只是一點點。



「總不能永遠都沉浸在過去。所以有些事情,必須遺忘。」



夢醒時分,眼角是溼的。


這幾天的普魯士不太對勁。

很難明白指出是哪裡不對勁,是眼神的飄忽聲音的敷衍還是對事情的表現出來的抽離感,到底是哪點讓他有這種感覺,很難明說。畢竟過去不是沒有這樣過。

甚至在最初之初,還可算是一種常態。



後來是因為無意間發現普魯士藏在床底下的一疊日記本才發現原因。

細小的字體,瘋狂的在紙上舞著。急速劃過白紙的黑色墨跡詳細記載著每日的大小雜事,詳盡到像是要提醒自己、或是將來有可能看到日記的人──像是德意志之類?──在這裡、這段時間,日記的主人所經歷的一切。特別是自幾天前開始,詳細的程度更甚以往。

不要被遺忘,彷彿可以看見字裡行間這樣透露著。我不要被遺忘、不要被遺忘……

想藉由此來確認自己的存在。

「喂,你在這裡幹嘛?」毫不客氣的聲音自背後傳來。是日記的主人。「你居然在偷看我的日記……!

氣急敗壞的搶奪手上的冊子。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是發怒的小動物那樣,徒具威嚇而無真正的攻擊能力。

曾經是那樣強大、幾乎要稱霸於歐陸的一個國家,現在正在這裡,僅能希望藉由幾冊日記來被人們記住。有幾分悲哀。

順著普魯士的動作讓他把日記奪回,俄羅斯任由普魯士開罵。

「……喂、我說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以後不准隨便進我房間──

出其不意的伸手,將青年擁入懷中。緊緊的、緊緊的,用盡了力去去感受對方的存在那樣,不容許對方反抗的緊扣。

然後附在耳邊低語。

──我將永不遺忘。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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