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20日 星期一

【まほやく/双子】Epilogue

  大人Snow跟Whiteちゃん
  捏造的七夕活動之後






 
  他制止了スノウ換下衣服的動作。

  從オリヴィア的住處回來後。抵達魔法舍時已接近午夜時分,除了大廳入口還留著幾盞燈等他們歸來以外,深夜的魔法舍黑暗而寂靜。リケ和アーサー從掃帚下來時呵欠連連,オズ皺著眉頭的樣子讓ホワイト相信下次他不會輕易答應讓他們跟出來了──雖說中央的孩子們會不會聽話則是另一回事。ファウスト打了個響指替眾人點上走廊的燈,他看著賢者將手上他們的畫像交給スノウ,然後用同樣略帶倦意的腳步爬上樓梯。
  當シャイロック也離開之後,一樓大廳只剩下他跟スノウ。
  ホワイト,我們走吧?スノウ說,對他伸出了手。
  他點點頭,將手交到對方空出的另一隻手中。
  
  大人姿態的スノウ的手。
  スノウ掌心向上、微握著他手的動作輕柔,像是小心翼翼地避免驚嚇掌中的小鳥一樣。維持著落後スノウ一階的距離,一邊上樓的同時ホワイト一邊將身後、ファウスト點亮的小燈一一熄滅。スノウ衣物上的鏈條在上樓時隨著他的腳步發出細碎的聲響,ホワイト聽著金屬碰撞聲,感覺到手套以外,對方戒指冰涼的觸感。
  ブラッドリー挑的衣服還真是過於華麗了吶。他想。

  回到房間之後他砰地一聲在床上躺下。
  スノウ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轉身將他們的畫像掛回原本的地方。就這樣站在書桌前,スノウ背對著他,抬起了手、準備將披在肩上的大衣取下。
  長長的耳飾輕輕搖晃著。閃閃發光。

  ──等一下。他說。

  「ホワイト?」
  他沒有理會スノウ的詢問,在床上坐起身子。スノウ停下了動作困惑地看著他,雙手上,連結著手套的裝飾鏈條同樣也是輕輕搖晃著、映照著燈光。
  「過來。」ホワイト說。

  比起請求更接近命令的語氣。
  對方疑惑的表情只停留了一秒,旋即消失。臉上的線條柔和下來,スノウ露出了然的笑,依言走到他的跟前站著。
  他們都知道スノウ在等他的下一個指示。
  褐色大衣下,帶著直紋的暗紅色西裝。大衣的前襟上飾有許多裝飾,鑲著寶石的星形別針在鵝黃的燈光下透出隱約可見的深藍。領口開至鎖骨以下的黑色襯衫上,暗色的橘紅與藍綠構成了華麗的格紋;自腰際延伸、交叉至大腿的皮帶隱約予人危險──或是性感的感覺。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過去當他們共同以成人姿態生活的那段時間裡──曾經一同有過類似的裝扮,不過他已經記不清楚了。ホワイト看著眼前等待他的スノウ,微微上揚的嘴角像是享受著他的注視一般。
  「轉過去。」
  圖樣繁複的披巾隨著スノウ的轉身稍稍揚起,對方旋過腳步的時候,ホワイト注意到連鞋面都有華麗的格紋。金屬鏈條再次發出細碎的碰撞聲。
  スノウ當時,肯定也是被許多女性投以愛慕的眼神吧。
  長長的大衣遮住了大部分的服裝,從背後僅能看到底下露出的一截褲腳與鞋子。スノウ的手放在腰際,手肘將布料撐起,裝飾其上的鏈條順著手的線條延伸曲折,最後繞回身前、從他的視線範圍內消失。
  ──因為スノウ長得很好看嘛。
  「轉回來。」
  
  他仰頭看著スノウ。
  スノウ微笑,臉上的表情像在問他怎麼了、不繼續嗎。
  「來。」

  スノウ在他面前單膝跪下。
  明明長得是一樣的臉。左手輕輕托著對方的臉側、另一隻手在頰上撫摸著,然後往上滑過太陽穴,最後順著耳朵的形狀下滑至耳垂。拇指摩娑著吊了耳飾的耳垂,最後ホワイト鬆手。耳飾搖盪。
  為什麼呢。
  スノウ金色的眼瞳微微瞇起,放鬆的樣子像是很喜歡他的碰觸。手背上傳來布料與金屬的觸感,對方握住自己捧著他臉的手。他望著スノウ的表情,覺得スノウ非常狡猾。
  無論幾度都會原諒。
  溫熱的鼻息。スノウ親吻他的手,輕淺的吻在手心移動,柔軟嘴唇按壓在掌心的感覺微癢。ホワイト抿了抿下唇。
  明明有著一樣的五官,スノウ長得再好看對他也不該有任何影響。但當他看著對方的臉,睡著時閉起眼睛的樣子、與他分享甜點時露出的微笑,還有現在這樣、被自己碰觸時放鬆而享受的眉眼,被什麼給盈滿的感覺讓他覺得難以呼吸。
  為什麼這麼喜歡的自己卻死了。為什麼已經死了卻還這麼愛著。

  「ホワイト?」
  
  他讓自己從床上滑落。
  恰好跌進スノウ懷中,スノウ小心地環抱著他,手在他腰間不輕不重地收攏。他靠在スノウ肩上,感覺對方的手滑上他的背,極其溫柔地撫摸著。順著背脊由上而下的動作輕柔而溫存,和緩的節奏有如安慰哭泣的孩子一般。


  非常溫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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